“妻主?”竹徽重复唤了遍,袖摆里的手握拳,指甲掐进肉里,在掌心留下几个月牙似得印子,刺痛让他时刻保持清醒。

        “啊,好多了,谢谢啊。”单以尧挠了挠脸,脸上浮起一抹淡红。

        “妻主是怎么受的伤?”

        竹徽自然是知道这件事情的始末,心里头是满满的难堪,面上却是一副不解的模样。

        “那个……就是和人打了一架。”

        单以尧有些尴尬,或者说很多。

        她这身伤是原身和她的那些个狐朋狗友上花街喝花酒,中途为了抢头牌和人打架受的,说出来是极不光彩的。

        原身倾慕蔺家小公子,却娶了不爱之人,成婚不到一个月跑去抚香楼喝闷酒。

        抚香楼里的沐怜公子与蔺瑜有着七分像,原身加上喝了不少酒,竟为了一小倌和人扭打起来,重点是还没打赢。

        竹徽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事实真相是什么上辈子他就知道了,而单以尧也会在几天后把人纳进门。

        他才刚进门多久,单以尧就迫不及待去找小倌,不是喜欢花街的小倌吗?他让她喜欢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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