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难以想象男子做针线活是什么样的,今儿倒是有机会见到了。
比想象中的迷人。
单以尧不自觉看入了迷,突然面前一片黑,是一只微凉的手盖住了她的眼睛。
“妻主刚才是在看我吗?”竹徽松开手,笑容灿烂的问道。
“我想看看你在绣什么。”单以尧答道,她也不算说谎,原先她其实只是想看看对方在干什么。
竹徽取来竹篓里的那只打了轮廓的荷包,唇角微弯,“妻主觉得我绣的是什么?”
原以为会是鸳鸯,单以尧都做好了抢答的准备,结果看到深蓝色荷包上用白色蚕线绣着的奇怪轮廓时,话卡嗓子眼了,这像猫又像狗的东西是什么?
竹徽苦恼的蹙眉,一双灵动的桃花眼也失去了光,“是我手太笨了,连一只老虎都绣不好。”
见他不开心,单以尧下意识地将错往自己身上揽,“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没眼力见。”
竹徽叹了口气,单以尧觉得有片花瓣被风吹落,飘动间从她心上划过,很轻却挠的她心头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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