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的,这还是个风流浪子,真是该死。

        单以尧这么想来,身上咎由自取的疼痛去了一大半,她咬咬牙,撑着床沿慢慢地翻身下了床。

        嘶!

        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只是稍微地挪了挪了脚,那疼痛感瞬间在身上炸裂开去。

        “不行,单以尧你是个‘男人’,稳住!不疼!想想竹徽,想想美人。”

        靠着一股莫名的执念,单以尧生平第一次忍痛地挪动步子,虽然冷汗如雨下,虽然疼痛如麻。

        但是却也艰难地挪出了卧房,这让她自己都没有想到。

        “主子!主子你跑出来做什么?!”守在门外的单六听到动静回头,便看到自己主子狰狞着表情挪了出来,吓得她赶紧跑过来扶起自家的主子。

        “就、就想着竹徽在厨房,想去看看。”单以尧想了想,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正好竹徽也说给她做糕点。

        “啊?”单六发出一声不可思议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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