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以尧抱着被子缩在床脚,一副被人欺负了的可怜模样。
“妻主躲什么?奴家不过是想为你抹个药而已。”竹徽拿着药膏跪坐在床上眉眼微弯,一副温柔的模样。
“我自己可以上,不用麻烦你,今天也辛苦了,快去休息吧。”
“那怎么会?”竹徽微微瞪大了眼睛,略有为难,“奴家是妻主的夫,为你上药天经地义,哪里来的麻烦不麻烦。”
“虽说妻主可以自己来,但正面能抹到后面总归是不方便的。”
“没事,后面有单六帮我,你也歇歇吧。”
单以尧在角落瑟瑟发抖。
她其实特别想说男女授受不亲,但一想俩人好像是夫妻关系,这话不合适,就硬咽了下去。
她记忆里的竹徽不是这样的啊!刚娶进门的时候温柔听话,原主说一他绝不说二,怎么她这一换人竹徽人设也崩了?
给她特别配置的吗!?
她想要原来那个温柔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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