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还有另一个小人,理直气壮的告诉她:食色性也,竹徽是你夫郎,你们酱酱酿酿理所当然!
单以尧差点就信了他的邪。
而床上的竹徽等她收手,在床上躺了躺这才有力气做起身来,看着梳妆镜里狼狈的自己不禁埋怨了一声,“妻主真是的,一天尽想着让我出丑。”
“哪有哪有。”单以尧在身后替他收拾头发,捏着竹徽的发丝嗅了嗅,“徽徽怎样都是最好看的。”
竹徽对着镜子瞪了她一眼,单以尧不好意思的蹭了蹭耳朵。
认真帮竹徽打理了一番,竹徽拿起绣了一半的荷包,单以尧就又无聊了,想起自己刚穿越的时候,便从包袱里掏出个话本子缠着竹徽给她念。
“徽徽别生气啦,吃个糖葫芦?”
夜市,单以尧拿着两串糖葫芦递给竹徽,脸上是标准的见牙不见眼的笑容试图卖萌。
今天她躺在竹徽腿上缠着他给她念书,竹徽声音又温柔又好听,身上还香香的,她一不小心就睡着了,一觉睡醒天都快黑了。
天黑了不是重点,重点是竹徽的腿让她压麻了,现在走路都看起来怪怪的。
竹徽头也不回的往前走,最近妻主是越来越过分了,今天一觉睡醒之后居然还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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