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单以尧,竹徽脸上露出个得逞的笑容,随即转身换上了一副惊喜的模样,眼睛里像是装着星星。
果然女人都对这种装可怜的招数招架不来。
其实话一出口,单以尧就后悔了,暗叹一句造孽。但你应都应了,现在反悔更不合适,只能脱了衣服让竹徽上药。
药膏是冰凉冰凉的,竹徽的手却柔软而温暖,将药膏推抹开来,像是带着细小的电流一样,让人酥酥麻麻的。
竹徽感受着手下紧绷的肌肉不由得放轻了动作,单以尧又把脸整个埋在枕头里,怕弄疼了她也不说,便问道:“可是奴家下手重了?”
“妻主忍一忍,这药是活血化瘀的,揉开了才能有效。”
“不疼。”单以尧闷在枕头里咬着牙出声。
竹徽下手不重,揉在背上软软的一点也不疼,但她总不能跟竹徽说你把我揉出感觉了吧!
那小手揉在背上跟点火似得,单以尧感觉小腹有一团邪火在燃烧。
单以尧默默为自己点蜡,真的是美色误人,舍不得为难竹徽就只能为难自己了。
好不容易熬到抹完了背面,单以尧赶紧让竹徽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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