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徽抬眼看了眼不远处小几上摆着的一座碧玉玲珑塔,塔里头燃着的上驱蚊的香料,现在都还有丝缕清烟冒出。

        单以尧没发现竹徽的视线,还一本正经的看着他,试图让他通过自己无辜的小眼神来相信自己。

        竹徽收回目光,拢了拢身上的衣服,说道:“我这有止痒的药膏,回头拿给妻主抹一抹。”

        “这秋日里的蚊子毒的很,咬过的地方千万莫要用手挠。”

        “时候不早了,奴家伺候妻主起身吧。”

        “没事,我自己来。”单以尧拒绝。

        原主在时就没有让人伺候起身的习惯,都是自己动手,所以她就算拒绝也不怕露馅。

        但是吧,这古代的衣服,里三层外三层的,还真不好穿。

        竹徽今儿穿的是身淡粉色遍地缠枝的裙子,小朵的嫩花遍开,脚踩着同色缎地海棠花纹绣鞋,鞋尖尖上那一朵海棠的花蕊由米粒大小的珍珠攒成,尤其漂亮。

        等竹徽把自己收拾妥当了,一回头就发现自家妻主把自己穿的……颇有凌乱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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