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以尧想了想那个画面,跟剖腹产差不多,开膛破肚,但剖腹产有麻药,竹徽要生的话就得硬剖。
那得多疼啊!
单以尧看向竹徽的目光不自觉的带上了心疼,目光停留在竹徽的腹部仿佛下一刻里面就会爬出来一个把竹徽开膛破肚的小人儿。
顺着她的目光和眼中的怜惜,竹徽很容易就能猜到她在想什么。
不禁有些失笑,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他的妻主这么居然这么单纯可爱。
起身挪了挪位置坐在单以尧身边挽住她的胳膊晃了晃,柔声道,“妻主不用担心,男子天生就是生子的,没有那么可怕。”
单以尧搂着他,将手搭在了竹徽刚才比划的位置,“很疼的。”
竹徽愣了愣,妻主掌心的温度透过轻薄的衣物而传递,即使全是都在发热,也很清晰的能感觉到那热的灼人的温度。
一瞬间,心都暖化了,仿佛下一刻就会沸腾喷涌而出。
忍不住鼻头泛酸,竹徽闭眼将翻涌的泪意压下,自己的手搭在单以尧的手上,脸在对方心口蹭了蹭,“给妻主生的话就不疼。”
单以尧不知道自己那句话触动了竹徽,但却感觉的到对方明显的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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