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那金笔给其上色,以及故意圈出画作中的伟岸身影。

        “只有祂,才有一切。”这名女性待从双眼中闪过虔诚的神情。

        而被她勾画而出的画作之中,那道伟岸身影如一道炙热太阳,祂立身虚空之上,祂注视银河万物。

        不过在被勾画的线条外,根本没人注意到被这名女性待从金笔掩盖的其它身影。

        或许画作之中被勾画而出的伟岸身影无比神圣不可侵犯。

        但这幅画作整体的美观以及那特殊蕴意早已被破坏。

        它不再是一幅帝皇亲临教诲子嗣们的画作,它是一幅唯我独尊的孤画!

        纵使祂是人类之光,可祂已没有所谓的人性。

        “至暗世间,帝皇出。”老者语气同样变得格外虔诚。他没有任何的动作变化,但他身后一众待从和奴仆们纷纷再次低头双手过肩行忠诚伟岸本人的鹰礼。

        “如果塞巴斯蒂安不去选择那所谓的冠军,或许我们另一位制使大人已经与我们同在,他在冒险啊...”老者低声道。

        不知道他是在担忧还是在讽刺那位伙伴,老者的表情让人无法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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