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八卦小能手,修其实是曾经试图探寻院长大人为何至今未曾婚配。甚至还在高年级学生口中和校史册里搜罗过一些捕风捉影的资料和记载。

        然后不意外地被德拉科拿着卷好的论文砸了脑袋强行阻止,崇拜教父的小金毛才不允许其他人说教父的坏话。

        虽然他在这一年里屡屡为修破例,但是这件事情不可以破例······因为,修是自己的“好朋友”,更不能说教父的坏话才对。

        “哦,亲爱的德拉科,相信我。我只是出于好奇,并没有恶意。”

        修捂着并不疼的脑袋摆出一副求饶脸,他从小就懂得适当示弱和好好用脸可以更简单达到某些目的,现在早已把这一招用得炉火纯青。

        至少这一招在德拉科面前从未失效,屡试不爽。这不,小金毛明知他的力道根本不会把人打痛却还是带着八倍厚的“友情”滤镜心疼起了这个爱演的家伙。

        “我当然知道······只是,不希望你继续下去。”德拉科这句话说得一波三折,字里行间都在表达他知道内情,修心里痒得像是有手在抓挠,硬是忍着才没问出口。

        这天晚上,斯内普暑期特训难兄难弟座谈会如期在德拉科的床上举办,修几番欲言又止只等着德拉科主动上钩。

        可德拉科是什么人,他作为马尔福家的小少爷进入社交圈也有些年头了,早跟着卢修斯见过了形形色色的人。就算不敢说洞察人心,简单的察言观色还是不在话下的。

        在这一点上,跟着祖母小叔在伦敦郊区长大的修是永远及不上的。好在他也并没有想要发展这方面能力的想法,他并不觉得自己以后会成为一个长袖善舞的社交好手,所以只秉持着以善良做前提做人做事不卑不亢的态度也就够用了。

        于是,在吊了修一会看他表演之后,德拉科体贴地适时开口了:“嘿,怎么了,修?你我之间有什么话不能直说?”

        正常发展的话,修应该再扭捏一点说一句类似“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的客套话套路一下德拉科。

        但是深知德拉科脾性的修知道自己有极大概率被反套路,所以见德拉科给了台阶就顺势下了也不再扭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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