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女眼中流露出情·欲,周珺察觉后却背脊一僵,慌而转移话题,“此前的谣言,究竟是何人有意传出,不知殿下可有查到?”
“谣言查到低不过是群见钱眼开的泼皮无赖,但在朝堂之上参奏此事的,皆是吏部尚书那老妪手下之人,此事定与老二脱不了干系。”
“顺亲王三番两次设计于吾,挑拨臣夫与太女殿下之间的关系,臣夫的名节受损倒也罢了,只是夫妻一体,若是连累了殿下清誉,却叫臣夫难以容忍。”
周珺自责之余又显露几分薄怒,太女见此,亦升起了对二皇女的怒气,“哼,看来是上次的教训还不够痛,老二仍是不知收敛。”
顺亲王三番两次陷害于他,只是小小禁足便想揭过去,世上可没有这等美事。
周珺心中几番计量,面露愁容道,“哎,此番禁足,臣夫亦希望顺亲王能够有所醒悟,今后为殿下分忧。只是,昨个臣夫听人说,王妃的母家,南疆王,得知顺亲王被禁足一事,担心王妃被人为难,缺衣少食,特派人送来不少钱粮。南疆王这般爱子心切,瞧着倒叫人觉得,圣上亏待了她们二人。这倒也罢,只是有南疆王的关怀做比较,圣上这般严厉的禁足,恐怕不会让顺亲王有所反省,反倒可能心生怨怼。”
周珺这番话虽是说起南疆王爱子心切有碍圣上教女,话里话外皆是男儿家揣度出来的小心思,却不经意地挑起了一个让太女头痛许久的话题——钱粮。
若说朝中上下连日以来最头痛、担忧之事,非筹集钱粮莫属。此时,南疆王却因爱子心切,不远千里,给自家儿子送钱送粮,着实有些打眼。
去岁,北方与中原多地遭灾,当地州府的存粮还要留作为今年春耕和济民之用,已是无粮可调。然而,南方却未曾受灾,反而是个丰年,母皇原本就有意从南方调些财粮,只是财粮从何来?
当地州府的存粮怕是杯水车薪,届时恐怕还是要增加百姓的税负。只是,增加税负对百姓影响太大,定会招来不少怨声载道,乃是下下之策。
然而,若是朝廷为了战事公开向南疆王“借”些钱粮,为了天下大义,想必南疆王定是不会推拒。只是,要朝廷向南疆王“借”钱粮之事,说起来还是有失颜面,届时还要换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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