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也许是容朝人被长期的傲慢和轻视蒙蔽了双眼,也许是这匹被称为“神驹”的宝马过于暴烈,也许是太女派出的侍卫首领能力不足,人与马的数场搏斗下来,皆深受重伤,且由于侍卫首领使了匕首,宝马身中数道血口,却依然不肯屈服。

        而侍卫首领越到后期越发投鼠忌器,担心真的杀死女真族献给女皇的寿礼,乃至多次被摔下马背,却不敢使出杀招,最后一次被宝马摔下马背后,侍卫反应不及时被马儿踩中了腿骨,幸得守在一旁的其余侍卫上前搭救,算是保住了性命。

        驯服失败,太女脸上的平静似有皲裂,女皇虽心中不悦,但碍于面子,只得坦荡地承认了这匹“神驹”。

        “果真乃神驹,如此宝马,却叫完颜首领割爱,朕受之有愧啊。”

        “哈哈哈,这匹神驹,性/情极烈,即便是我草原女儿也只得吾一人,能在它的背上呆上两刻钟,也难怪容朝将士未能将其驯服了。但太女既言容朝人才济济,想必今后定能找到驯服此神驹之人,吾便依旧赠与女皇。”

        完颜乌烈虽是坦荡认了女真族也无人能驯服这宝马,但在容朝派出之人未能驯服此马之时,依然将其作为寿礼送出,就有存心给对方喉咙扎刺的嫌疑了。

        “大度”的女皇也只得收下对方的贺礼,对于女真族即将献上的美酒也增了几分忌惮。

        这场献礼,完颜乌烈略胜一筹,大笑后,继续发起挑战。

        “神驹已赠,美酒何待?不知哪位容朝英雄,胆敢来试试我草原女儿酿造的‘金不换’,与容朝的美酒较之如何?”

        朝堂静默几息,后陷入了嗡嗡的低声探讨中,这下谁都看出来了,女真族献上的寿礼有诈,应当小心应对,但探讨半晌依旧未定下试酒之人。

        迎战之人身份不能低了,否则倒显得容朝目中无人,怕是给到对方生事端的借口;也不能高了,否则,亦显得朝中无能人,过于高看对方。

        时间一久,别说完颜乌烈心下不满了,连上座的女皇也蹙眉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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