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顶高大的营帐内,丁奉和众位军中将领在开着会。

        “你说什么?阜陵城被林牧破了!大渠帅周仓,还重伤垂死?!”听到去打探消息的斥候回来汇报来的情况,丁奉豁然站起来,颇为激动。

        “将军,根据一些异人的消息,好像逃亡的黄巾军传来了最新消息,周仓死了。至于具体的情况,不得而知。”斥候又道。

        “呵呵……周仓大败,失去了阜陵城,哪怕他不死,也难以力挽狂澜了!”丁奉也是聪明人,看透了本质。

        “将军,怎么会呢?若是周仓没死,暗中继续召集太平道徒,可能又会形成一股力量祸害扬州啊!”一个军尉站起来问道。

        “不会了!周仓大败,扬州境内的太平道徒,都是一些虾兵蟹将而已,若官府方面大赦于他们,他们哪里还会揭杆谋逆?!”丁奉摆摆手道。

        “对!连周仓召集的那些太平道徒精锐都对付不了官兵,那些普通道徒,肯定不会再次轻易起事的了。他们会去找死?”又一个军尉站起来道。

        “原来如此!”众人恍然。

        “还有其他情报吗?”丁奉问道。

        “周仓麾下的小渠帅高升和严政,因为争夺扬州掌旗人的位置,内讧起来,两者发生了两次战斗。目前两者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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