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泊烟勾了勾唇,自嘲的开口:“因为没有人愿意为我庆祝,那我就自己庆祝。”
“庆祝什么?”
迹寒坐在她旁边,嗓音如大提琴般好听。
男人刀削般的连在惨白的灯光下更加优越,一双眸子深的想要把人吸进去。
江泊烟想了想:“庆祝我活下来?毕竟他们都不希望我活着。”
她被江家收养,就是为了替江梦挡那个必死的劫。
这个他们听的迹寒眯了眯眼。
不希望她活着?
突然,她猛的转身,歪着脑袋看着迹寒,眸子里满是迷蒙水雾,“你是谁?”
已经醉的不认识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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