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学的像了些?这画的什么东西,在白纸上画雪,不是纯属有病吗。

        星灼杯金江一定是她的。

        几位大师在上面就那两幅画都快展开激烈的辩论了,其他四幅几乎没人去管。江泊烟偏头看了看迹寒,他看着《雪女》眸色晦明不定。

        江泊烟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迹寒好像是在画里看别的什么东西。

        江泊烟看着舞台上的讨论越发激烈,知道是时候了:“疼,疼……”

        迹寒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怎么回事,又不打算管她了?

        江泊烟无语,但还是要继续装,一边装一边触碰身旁的迹寒,想让他理一理自己,迹寒却还是没有管她。

        此时来了一位负责场内秩序的工作人员,她温柔的在江泊烟面前俯身:“这位小姐,您还好吗?”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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