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笑的别有深意:“都有人来总统府投信了,问我怎么看Z国的阶级制度,是不是任由财团当权,还问我将Z国的未来寄托在一群无能的富二代手里,是不是要断了Z国的未来。”

        “学生闹事而已。”有人接话,“我之前看了不少这方面的新闻,牵头的好像姓肖,想要精英社被解散,不是个好相与的,校方也无能为力,现在她在学生中话语权很重,学校也不敢拿她怎么样。”

        “真是有意思,总统可也是精英社出来的,居然有人敢质疑精英社。”

        “不过是考赢了两次试就敢对Z国的制度指手画脚,像是没有脑子一样。”

        有人接上话,在骂江泊烟的基础上吹了一波总统。

        迹寒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言不发的听着,喝了口茶,抬眼看了一眼,然后记住了他们。

        那三个人刚还开口大谈特谈,突然像是被命运扣住了脖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怎么会是?

        “迹寒,你知道这件事吗?有什么看法?”

        总统给迹寒添了茶,笑着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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