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燕没懂她的意思。
“陈妈死前做的最后一顿饭是汤圆。”
江泊烟强压下心中的那股怒火，一字一句说道，脑海里又浮现了那天陈妈代替她死的模样。
是那样凄惨，浑身是血，死无全尸。
她要让林燕也尝尝汤圆，让她死前也不好受。
知道了江泊烟的意思之后，林燕声音颤抖，“她就对你这么好吗？她照顾了你多久？而我……”
江泊烟打断她，“是，她是没你照顾我照顾的久，但是我在她身上第一次感受到妈妈的温暖。”
“……”
林燕再说不出话了，红着眼睛看着江泊烟。
“好了，我跟你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江泊烟就只是为了来付一顿餐费，现在说完了也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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