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有了解的很清楚,比如死去的男人是江泊烟的哥哥这件事。

        江泊烟呆坐在那里,冷得没办法动弹,做一个表情都困难。

        江泊烟好像是没有听到迹寒说了什么,只是自顾自地讲着,“我才去业岛的时候,被那些老人欺负,我连睡觉的地方都找不到,甚至还有一些不怀好意的人来骚扰我,但是,风哥一直在保护我,教我怎么在这个地方生存下去。”

        雨滴打在人身上都这么痛,要是换成子弹又会痛成什么样呢?

        迹寒面色不虞,“怎么一会儿是肖宏毅,一会儿是叶荣,现在还出现了个哥哥,那我迹寒呢?”

        “他教我分辨哪些果子能吃,哪些有毒,他教我怎么制作简单的捕兽器,他教我怎么跟业岛的人相处。”

        江泊烟还是继续自顾自的说着。

        她不知道自己流眼泪没有,就算流泪了,也和雨水混在了一起,然后滑下,不留痕迹。

        雨幕中,江泊烟的音量都小了不少。

        她呆呆的,就像是一个被雨水打得透湿的洋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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