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尾音上扬,但像是肯定句。
江泊烟没有回答她,只有悄悄握紧的拳头暴露了她的无措。
“为什么不哭?”
迹寒用力的捏住她的肩膀,用力到指尖发白,这次,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低吼,“既然这么难受,为什么不哭!”
女人不都是这样么?
眼泪流干了,伤心事也就过去了。
可她呢?
上次陈妈死了,她没有流一滴眼泪,只是机械地吃完陈妈做的汤圆。
这次,那个业岛的哥哥死了,她也不哭,却难受得咳出了血。
眼泪?
江泊烟摇头,“眼泪有用吗?我从小就知道眼泪是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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