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寒!”
江泊烟很少看见迹寒是这个状态,赶快拿出一瓶水拧开瓶盖递给迹寒。
迹寒脸色苍白,唇瓣都在微微发抖,他结果水瓶喝了一口,拿水瓶的手因为在颤栗,差点就把水瓶打翻。
他的头突然开始疼。
他都不敢表现出来是头疼,只当做旧伤复发。
“你还好吗?”江泊烟按住他的手,心里很慌,“是不是我刚才开太快了?”
他怎么会这样?
可是她后面逐渐感觉得心应手了起来,还是因为副驾驶的颠簸比较严重?
迹寒死死的咬住后槽牙,楞是将那排山倒海的疼给抑制住了。
他把水瓶放在一边,气息有些虚弱,“没什么问题,等你去了南部,我这边的事也解决了,我就回床上躺着,直到伤势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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