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寒慢慢重复着这三个字,好像是在咀嚼着这三个字的意味,然后又问道:“上了什么刑?”

        晏修根本不敢把江泊烟受到的这么告诉机会,只能转移话题,“迹少,事情发展到现在,都是小姐自己选择的,她早就预料到了会有今天,她不想连累您。其实您想想,从业岛到芙蓉园,您一直管束着她,从来没有给过她真正意义上的自由,不如这一次您就依了她吧。”

        晏修并不是想要推卸自己的责任,但如果想要迹寒冷静下来主动放弃江泊烟,就只能这么说了。

        “这是她告诉你的吗?她在恨我一直没有给过她真正意义上的自由。”

        不知道是不是晏修的错觉,他感觉迹寒的声线里带了一丝恼意。

        江泊烟没说过这样的话,但是晏修竟然不想否认,可是良心告诉他,不能回答就是这样的,所以迟迟没出声。

        好在,迹寒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又回到了刚才的话题上,“上了什么刑?”

        “迹少,我……”

        “说。”

        迹寒的话,让人不敢拒绝。

        晏修没了办法,只能认命,一直在纠结到底该怎么措辞才不会让迹寒那么难受,“我离开的时候,江小姐的状态看起来还不错,虽然受了伤,但是是有生气的,但是我看总统的意思是要用上那个药撬开小姐的嘴了。”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