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森看着自家主人有些呆懵的表情,莫名想笑,但仍忍着小声地劝道:“先生,夏小姐身体不适,心情难免……”
不是常说吗,生理期的女人都比较阴晴不定,不能惹。
兰斯哪里懂这个,他也气。这个女人实在是不知好歹,她想走就走吧!
回头想想,不对,她走了不是正中那帮家伙的下怀?
兰斯闪身上了二楼,却见夏时杳捂着肚子,蹲在床边,唇上血色全无。
“你怎么了?”
“我疼……”
夏时杳已经痛得站不起来了,一双杏眸里禽着泪,看着委屈又可怜。
兰斯眉头皱了皱,一手将她捞起抱到床上,并拉上被子给她盖好。
夏时杳原以为这个关少爷最多只会扶自己起来,没想到会做出这些举动。
而且,看他年纪不大,力气却不小,竟然抱她毫不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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