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白老太太的热络,夏时杳就冷漠得多,只淡淡地应了声:“还可以。”

        常年的分离,再加上小时候不好的经历,夏时杳对白家所有人没多少感情,包括白老太太。

        白老太太在白家地位颇高,就是白世鸿当家后,对她的话也是很少有忤逆的时候;其他人在她面前,基本都是恭恭敬敬的。

        像夏时杳这种态度,以前白老太太会立马让她去祠堂学规矩。终究是时过境迁了,老太太如今对她,只有愧疚。

        “姚姚啊,听说昨晚在若若的订婚宴上,有人欺负你了?”

        老太太到现在还依然习惯叫错夏时杳的名字,也没人去纠正她。因为,很多人甚至都是连名带姓的叫。

        夏时杳也不在乎。姓也好、名也好,以前跟白家没有瓜葛,以后也不会有。

        “就是一场误会。”她随意回道,从旁边茶几上拿了块小糕点放嘴里。

        白老太太人病着,脑子可还没糊涂:“你回来的事,总有些人看不惯。只要有机会,他们就不会放过。

        我如今也帮不了你什么,甚至不知道叫你回来是对还是错……但总归我现在还能管点事,你如果受了啥委屈,尽管跟我说。”

        外人咋听这些话,可能会觉得白老太太是位慈祥的长辈,怎么也不会想到,夏时杳小时候曾被她关在祠堂里差点冻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