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耳边一声暴喝,是梁霄被吵醒飞奔了过来,看见这一幕她也几乎立刻失控,拔出背后长刀就赐向时不逢,然而刀锋入肉,时不逢却不松手,只是到底因为剧痛手上失了不少力气,被风雪衣给拉到了一边。

        宋前宋后也到了,一左一右控制了时不逢。

        “给我看好了,一会儿再审他。”风雪衣吩咐了一句,赶紧去看钱云。

        幸好她来的及时,加上昨晚司南佳的医治,钱云暂时还没事,本想休息一下再给他治疗,风雪衣撇了一眼怒发冲冠的梁霄,算了,多用有利于灵力的增长。

        一上午,钱云的毒和伤都好了七七八八,风雪衣就直接倒在当场,等她恢复意识又是晚上了。

        闫七月接到一个昏迷不醒的风雪衣时急得恨不能去把时不逢、梁霄、钱云一干人等一起抽死,又想把风雪衣锁家里,以后再也不给人看病。可是想法虽多,他终究什么都没做,老老实实守到风雪衣醒,一颗心才算落地。

        风雪衣随便吃了点什么,她最近胃口不好,连闫七月的小点心都不爱吃了,闫七月说这是正常反应,并不介意,只是会不停的变换花样,有时候还自己研究几种新的菜品。

        叫人把时不逢带上来,又把梁霄请了过来,梁霄还带了钱云,纵然他身体还虚弱,还需要几次后续治疗,但此时梁霄觉不放心把他单独留给外人。

        这两个人总有种不相配的感觉,梁霄满面沧桑不修边幅,但腰背挺直,一柄大刀背在身后,给她添了一些古道热肠的意思。而钱云即使还没完全好,还是细致的涂了些胭脂,衣衫也颇为考究,像个贵公子。

        “梁姐姐,我的人对你家姐夫出手,是我御下不严,让你见笑了,如今且听听他这么做的理由,之后该卖该杀,我绝不包庇。”风雪衣对梁霄道。

        风雪衣用尽灵力只好钱云,且对报酬只字未提,梁霄固然还有气,但那是对时不逢的,对风雪衣也只有一片感激之情,道:“大人家事,不容小人置喙,还要多谢风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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