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程言语气诚恳的话语,苏漠眉头微挑,冷淡回应:“你来原来是想说那件事儿啊。”
“没关系,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我早就忘了;所以你不必刻意来与我讲这些。”
苏漠这番话犹如一柄利剑,直直的插进了程言的心口。
他只觉得自己现在胸口窒息般的疼,好像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他这五年日日夜夜因此事儿谴责自己,眼下居然被苏漠如此轻瞄淡写的一句:早就忘了。
给一笔带过了。
那他这些年的忏悔算什么?
程言的心中生出了想逃走的念头,可是他却怎么也迈不开步伐。
其实他今夜来此,想说的并不是这些。
他想问问她,这几年过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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