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去的,我真的可以去的。”
“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不要褫夺我的封号。”
说到这里,安平公主软软跪了下去,白净的脸蛋上布满了泪痕。
整个人瞧着像是被人遗弃的可怜虫。
一直以来,安平除了这一个公主的头衔。
她其实什么都没有,因此她不能失去这唯一仅有的东西。
她不想回到拿漏雨的茅草房里,不想回去睡那又硬又潮湿的土炕。
亦不想自己的呼吸间,都充斥发霉的味道。
若是回到那样的生活,她会彻底疯掉,死掉,腐烂掉的。
瞧着哭的凄凄惨惨的安平公主,小氏子到嘴边宽慰的话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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