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稳住呼吸,“你过来干什么?”我笑,“难道是想知道我的长相,特地走近来看看?”

        这种鬼话当然拖不住他的脚步,但肯定能激他动怒。

        果然,伏钧笑道,“你在撒谎,你身体有异。”下一刻,他的声音阴冷下来,“不管怎样,小丫头,这次你阖该死了吧。”

        他的手猛然压下来,但因愤怒骗了半寸,我急忙错身向旁边一滚,堪堪避开他的掌风。若是在半柱香之前,即使不用法术,他也不是我的对手,可如今疼痛延缓了我的行动,甚至连躲避也很吃力。

        这样下去不行,光靠躲避,我支撑不了多久。算了,既然打不过,只能使阴招了。我抖袖,悄悄将药粉撒出来。它本身无色无味,再加上这儿黑的要命,伏钧又全心对付我,根本没注意到这药粉。

        不多时,就听得“扑通”一声,伏钧已然瘫倒在地上。

        他嘲讽道,“竟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我忍痛上前摸他的脉,确认他是真的中了药,又给他喂了封声的药丸,才反唇相讥,“乌龟王八蛋!你趁人之危的时候就不下三滥了吗?”

        说罢我就不再理他,原地坐下调理内息。不管这钻心之痛的来由如何,眼下最重要的是在丑时之前止住它,如果一会儿痛的法术都使不出来,我可就真的要被扔进去炼丹了。

        可封住心脉和运转灵力都不顶用,全身仍然都泛着疼痛,就像那年冬天,满身伤口被冰雪冻结,那种丝丝缕缕又无处可逃的痛苦,简直是铺天盖地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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