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哥哥。”
乔知行没有移开视线,他在乔乘帆的脸上看到了陌生感。
他接触过很多病人,乔乘帆的症状坐实了他的猜想……乔乘帆不记得他了,完全不记得了。
乔知行心里头一“咯噔”,一种没来由的感伤弥漫开。
“哥……你什么时候来纽约的?又从哪里过来?你知不知道……这几年,我们很想你。”
乔乘帆的手终于放下,眼底覆上一层空旷的落寞。
他松开了乔知行,那空旷的落寞犹如这长廊里昏暗的光,将他包围起来,又开始长成一堵密不透风的墙,让他无法喘过气。
他自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记得父亲,也不记得什么弟弟。
一点都想不起来,犹如一个毫无用处的人。
乔知行趁机从地上起来,他站起身,冲半蹲在地上的乔乘帆递出自己的手:“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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