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顾媛媛没在再说些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而我则摸起了桌子上的资料翻看起来。
经过了这一天，我已经对水云间的情况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水云间见不得光的灰色产业，因此一般人并不知道其背靠的是王世集团。
水云间无论是人员、资金还是管理都是独立于王氏集团之外的，说是为了方便独立运营，其实还是因为水云间的生意见不得光，万一那一天真被查处的话不会伤及集团的筋骨。
如此说来，这主管一直看似位高权重，其实也不过是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
第一时间认清自己的处境，这点真的很重要。
以王氏集团的经济实力，其实并不需要铤而走险靠做这种行业来创收。
而我在查阅了账本之后也发现，情况确实如此，水云间这边一年下来，勉强能够实现收支平衡，盈利寥寥无几。
水云间一共有技师三十四名，一次按摩的价格，大概是298，常规按摩，包含一些隐晦的暗示。
如果想要进一步的，加钟，再花上298，两人蒙在被子里，过过手瘾和嘴瘾，只管起飞，不管降落。
如果想要全部的话，999，当然不同技师价位也有所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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