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吕呀,要说坏,还得是你坏呀!”光头我孙文刚拍了拍眼镜小吕的肩膀。
“郑雯啊,你今晚就伺候好余老板就行!”张阳安排郑雯道。
郑雯低着头不敢作声。
“张爷,这一番好意,我心领了,可我已经有家室了……”
我这话一出,一旁的孙文刚笑了起来,“那又有何妨?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嘛!”
我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俏皮话。
我深知自己不算什么好人,在得知何欢然出轨,到跟她离婚的那段时间里,我在无数个夜晚放纵过自己。
并试图借此发泄对于何欢然的怨恨,寻求心理上的平衡与慰藉。
实际上,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到哪里都是流浪。
我从她们身上并没有得得到任何心灵上的慰藉,辗转过无数双人床以后,我愈发觉得我的人生宛如浮萍般漂泊无依。
而到了锦北的这段时间,虽然对顾媛媛有过身体上冲动,但是真正有亲密接触的,就只有陈小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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