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思柔却是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样。
我料定她不过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没几天她就会知道,山村的贫穷是必然的。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林会计大口吃着肉,突然脸色有些变了,“余良,这是什么肉啊?”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笑着夹起了一块肉来,放到了陈思柔的碗里,“林叔知道你来啊,特地把自己家的羊杀了,来,快尝尝怎么样!”
“谢谢!”陈思柔端起碗筷,将羊肉接了过去。
闻听此言,林会计的脸刷一下绿了,“这羊,是后院的那只?”
林会计占用了村后院的那几间瓦房,在里面又是养鸡,又是养羊的,方才的时候我从里面拉出来一只最肥的宰了,算是给他狠狠的放了放血。
我点了点头,“林叔啊,不是你让我把羊宰了,招待村长的吗?”
林会计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陈思柔。
羊已经杀了,当着陈思柔,不能再把面子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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