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我知道,她只有亲眼看到我进了候车厅才肯放心的去跟杨国明开房。

        于是乎,在抵达了车站以后,我刷了身份证过了安检,静坐在候车厅的长椅上。

        渐渐地我累了。

        我躺平在候车厅的长椅上,静静的看着我的那辆火车离开。

        躺平似乎才是宇宙间客观的唯一真理。休息、睡觉或是死亡。什么都不用做,做什么也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

        我选择躺平,我也不再恐惧。

        那辆开往远方的火车,似乎昭示着我即将从今晚起,开始崭新的生活。

        但是对此我却不敢表现的特别乐观。

        同时,我在想,今晚过后,离了婚以后,我的生活将会是怎样的?我有些迷茫,一时间找不到自己活着的意义。

        就像火车一样,我知道终点站在哪,却不知道该在哪一站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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