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着酒劲,指着他的鼻子教育起他来。

        我讨厌说教,讨厌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去教育后来者,但是听到他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忍不住。

        他有什么可哭的?何欢然毁掉了我的生活,我都还没哭呢,这都他自己做的孽,他有什么可委屈的。

        况且,不过是钱被骗走了而已,人不还在吗?这样倒也好,回村跟李香芹好好过日子,不比什么都强?

        他有什么值得哭的!

        他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一直在哭,像个娘们一样,哭得我心烦。

        我抄起桌子上的酒瓶,往地上一扔,酒瓶落地应声炸裂开来,“别哭了!”

        他被吓了一跳,这才停了下来。

        我问他将来打算怎么办?

        他说厂子里都知道了这件事,他是没脸继续待了,本打算回来待两天,再出去打工,现在改变了主意,打算留在村子里种地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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