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烟往地上一扔,一脚将它踩灭,一拍大腿,“就按你说的办!”

        这事就算是这么定下来了,我们两家的地紧挨着,我有事的时候,就待在卫生室里坐诊,没事的时候,就到坡上把地收拾出来。

        坡上是爹妈种下的玉米,老两口腿脚不好几乎不怎么上来,至于灌溉,也就是邻居家浇水的时候,扯过水管一块帮忙浇了。

        我把玉米全砍了,打算改种梨树。我故意瞒着爸妈没让他们知道,若是被他们知道,非要被他们指着鼻子骂。

        或许是因为他们跟土地打了一辈子的交道,因此觉得这是最没出息的,他们希望我锻炼个一年半载,便赶紧调回去。

        爹妈固然希望我能够陪在他们身边,但是比起这个,他们更希望我能过好自己的生活。

        而我相信,即便是留在村子里,我也能过好自己的生活。

        庆民给我打来了电话,说打井的到了,让我过去看看,定定位置。

        坡上浇水,要从一旁的河边扯水管到田里,很不方便,于是我和庆民想着直接打口井,接上水泵浇水。

        我挂了他的电话以后,便打算过去瞧瞧。

        “余大夫在吗?”

        我这屁股还没离开凳子,就听见有人叫我,抬头一瞧,是村东头的秦有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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