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浴巾扔到了一旁。
我要最粗暴的对她,像别的男人对她那样。
此刻,她不再是我的妻子,而是男人发泄欲望的工具!
“老公,头发,头发还没干呢!”
“头发还没干呢!”
“还没干呢!”
“干!”
……
一个小时以后,在领略完生命的真谛以后,我仰面朝上,躺在床上,脑袋一片空白。
何欢然的腿搭在我的身上,开口道:“你现在对我,怎么那么粗暴呀?”
声音没有任何训斥的意思,反而是夹带着几分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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