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她把孩子丢给托管那边了?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何欢然,我问你话呢,你聋了吗?”
卫生间里依旧无人应答。
我迈步径直走上前去。
一把椅子拦在卫生间的房门前,椅背上挂着换洗的衣服。
一件肥大的白色秋衣,一件牛仔短裤,还有一身黑色的内衣。
我抓起来一瞧,还是细吊带的。
何欢然这都三十岁的人了,还穿的跟个小姑娘似的,穿给谁看的?
反正不是我!我这样的男人可不值得她费尽心思取悦!
我盯着手里的黑色内衣,想着已为人母的妻子打扮成一副妩媚性感的模样,去取悦另一个男人,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将内衣死死的攥在手里,恨不得将它,连同这对狗男女一并活生生的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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