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我来说,恐怕就是睡觉做梦,也梦不到六个亿——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不过话说回来,我要是有六个亿,离婚说什么也要被这贱女人分走上亿资产,这或许就是有钱的苦恼。

        何欢然那个贱女人别想分走我的一分钱!

        中午,孙大龙打电话说在蓝海酒店安排了晚宴,邀请我晚上过去吃饭以示感激。

        我说不必了,还他安排何诗雅进公司的人情而已。

        “余兄弟,一码归一码,饭还是要吃的!”

        我拗不过他,只好答应了下来。

        “好好好,等到了时候,我安排司机过去接你!”

        我答应着挂断了电话。

        何诗雅成功入职了公司,白天就没人帮着带孩子了,我陪着梓涵玩了一下午,等她下班以后帮忙照料梓涵,然后再去赴宴。

        何诗雅说,因为我认识孙大龙的缘故,她那个学姐对她客气了不少,还在想办法套她的话,试图问出我和孙大龙到底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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