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江采莲的语气,绝对不是在跟我开玩笑,肯定是有要紧的事,但是她说要死了,但是听上去也没什么大碍呀。

        “嫂子,你可别吓唬我,你这不好好的嘛!”

        “我吓唬你干嘛,你再不来,嫂子真要死了!”江采莲道。

        她这话,总让我无端生出一些不好的联想,“嫂子这话让你说的,你还是电话里把事情说清楚吧!这大半夜的,我往一个寡妇家跑,也不合适吧?”

        “哎呀,这事在电话里说不清楚,嫂子都不怕,你怕啥,余良,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见软的不行,江采莲开始用起了激将法,故意拿话来刺激我。

        我明知道这是激将法,但是奈何我就是吃这一套,“那行,你等着,我马上就过去!”

        我放下了电话,背上医药箱,马不停蹄的朝着江采莲家里赶去。

        江采莲和秦有容一样,也不是我们本村的人。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的时候,村子里还有走街串巷的戏班子,村委会出钱,把戏班子留在村子里唱上两天大戏,算是村子里相当难得的娱乐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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