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平白无故拿走四份吗?”
“不,他要拿走六份。”凌一漏出了一个鄙夷的表情。
“那后来怎么样了?”希泽好奇地问道。
“后来?打起来了,打得可凶了。”凌一摊了摊手。
希泽听了这番话,低下头,扶额沉思了一会儿,又问:“那个人是什么打扮?”
“打扮……”凌一想了想,“白衣服,后摆挺长,还在空中飘。”
希泽拿一支炭笔在石板上画了一下。
“就是这样,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凌一故作惊讶地问。
希泽叹了口气,说:“我没弄错的话,那个就是我。”
是的,就是你,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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