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前吃太多也不好,所以他下的并不多,看南亭唳吃完了面又喝完了汤,一直等着的纪峳立马奉上纸巾。

        南亭唳微笑接过,优雅地用纸巾沾去嘴角残存的汤汁,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做完后,才压低声音叫他的名字:“纪峳。”

        纪峳支起耳朵歪头看着他:“嗯?”

        看着对方小鹿般清澈的眼睛,南亭唳呼出一口气,下定决心般缓缓地开口。

        “从我记事开始我的父母就在闹离婚,我母亲舍不得我就一直不同意,只是终日以泪洗面。后来我听下人说原来从我刚出生时他们关系就不好了,因为我父亲有了外遇,还跟外遇对象一起生了个儿子,他一直不回家,也从来不管我和母亲,是因为他把爱和责任都给了另外两个人。”

        “我8岁的时候,母亲终于承受不住去世了,然后我父亲就堂而皇之地把余雯丽和南朝带回了家,后来我就被爷爷接去老宅长到现在。”

        南亭唳讲述得很平淡,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仿佛这些童年的伤痛都不属于他。

        但是纪峳却听的心头一阵阵的疼,他早就知道原著是一回事,可是听南亭唳主动揭开伤疤给他看又是一回事。

        他的心被这些话紧紧抓紧,勒得他难受极了。他好想抱一抱眼前这个男人,告诉他,你还有我。

        看到了纪峳眼中的不忍与心疼,南亭唳顿了顿,接着说:“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心疼我,我是想告诉你。”

        “我从小就没有一个健全的家庭,也没有享受到过多的亲情。以前工作就是我的全部,家对我来说就是个休息的地方,跟公司也没什么两样,而感情也是我最不敢奢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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