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狼狈的从人群中走出来,仓皇的跪在地上。“陛下,请陛下明见,这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老臣为官二十载,从未有过结党营私之事。”

        陆明绥瞧着他那副模样心情倒是好了许多,他掀开面前的玉旒笑的阴冷。“这是朕冤枉你了。”

        他说着微微一顿,“说来,这上谏的人你也熟悉,就是你最为亲近的儿子,崔廉。”

        崔廉听见陆明绥唤他的名号从群臣中走了出来。与崔尚书不同,他面色平缓,走路不急不缓,依旧是那副风光霁月的贵公子气派。

        崔廉微微敛目,行礼。“此事正是臣上谏。虽然崔尚书是为人父,但是此事关系到朝廷根基,臣左右思量夜不能寐,最终决定大义灭亲。若有虚言,臣愿革去侍郎一职。”

        他言辞恳切,况且谁又会拿亲族开玩笑。

        陆明绥丝毫没有给崔尚书辩解的机会,吩咐元程拟旨。“传朕旨意,崔尚书崔振,结党营私,同许氏一族密谋叛逆之事,削去尚书一职,抄没家财,男子流放,女子为奴。”

        他说罢有看了眼崔廉,“崔侍郎举报有功,升大夫,其母擢五品夫人。”

        此话一出满堂朝臣皆为震惊。这分明就是君臣商量好一同演的一出戏。

        崔尚书怒目圆睁望向了崔廉,他一巴掌甩在了崔廉的脸上。“逆子,逆子,你这个贱人生的逆子。”

        他口中反反复复的重复着那几个词,但最终却也说不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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