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上一次也是你在我的房间?”谢瑶回想起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又问道。

        秦让坐在圆桌旁的绣凳上解释道,“那一次也是偶然,我听说你从马上跌下所以特来看你。”

        他说着轻笑了一声,似是想到了什么,语气愈发温柔起来。“幼时父亲曾教我骑马,那个时候我也经常从马上摔下来。久而久之也学会了一些接骨疗伤之术,再加上在太医署的这些日子也会了基本医理,所以就想着亲自把脉看看。”

        秦让跟随其父久居沙场,懂一些医术也在意料之中。只是在经历不白之冤之后,他鲜少会如此与人亲近,更不要提亲自把脉一事了。

        谢瑶上下打量着他。只见他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接人待物也是温润有礼,实在是从表面上的确看不出什么。

        她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这回鹘王宫里的锦被厚实,盖着热不盖又冷。偏偏秦让又在这坐着,让她不敢翻来覆去。出了这么些汗,烧不见退,反而口干舌燥。

        秦让自斟了一杯水递到她的手边,“这水是哈桑让人温好的,可以喝些。”

        谢瑶点了点头,仰起脖子就喝了个干净。

        “听哈桑说,你要去和亲了。”秦让微微敛目,浓密的睫毛投下了一片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的所思所想。

        谢瑶颔首道,“是,这事来的突然,只是我身为回鹘公主,这也是我的职责所在。”她说着笑了笑,“哈桑和你倒是亲近,什么事情都和你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你的侍女。”

        秦让的手微微一抖,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你自小长在回鹘,突然前往北魏多有不变。不如我陪你前去?”

        谢瑶收敛了笑容,她是不愿意秦让同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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