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战场上可容不得分心,而且你的队友现在可没有时间帮你。”一记重踢带来的痛感足以让这具同步率不高的身体站不起来,普莱厄深深地吸了口气,之前的战斗让他忘记了自己和这些真正的战斗家们有着天差地别的差距。
无论如何都不能被抓住。
他不想这么早GAMEOVER。
一阵风声从迪克格雷森的身边划过,那个神秘的女士再一次使用魔法,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对方已一种远远超过了钩爪的方式飞速移动到仓库的窗台上。
迪克格雷森快速向前追去,窗台的高度对于他来说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可惜对方显然还给他留了一手。
敏锐的耳朵让他及时的阻止了自己前倾的动作,但是那位女士留下的陷阱的攻击范围显然比他想的要广许多。细小的刀片从窗台的四面八方溅射而出,一道血痕从迪克格雷森的脸颊上露出。
一张纸条被这阵动静飘下。
“礼尚往来?”迪克格雷森看着上面写下的字体笑了出来。
“我可一点都不知道我有送过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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