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不知何时突然销声匿迹,他在心中的问询都石沉大海。
不知何时,他竟然只能和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说着心里的真心话。
对着杰森·陶德?
不行,他必须恪守艾登的行为准则。
他现在不是普莱厄。
他不能这么做。
“感觉如何?大仇得报的感觉。”
穿着皮夹克的男人静静地靠在墙上,他刚才就这样看着面前这个青年一言不发地做完了所有的事情。
最后,沉默着地靠在栏杆上凝视着水底。
未曾想,艾登就像是才发现他存在一般,宛如受惊的困兽全身一震。
“喂,你到底在忧郁个什么劲,你现在难道不应该是兴奋地跳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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