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什么都提不起兴致,他才二十岁,但好像已经活的了无生趣。
这样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分别?
昭俞攥了攥被角,最后还是松开了。
另一边,付飞霜却也在想昭俞的事。
昭俞,堂堂一个皇子,说跪一宿就跪一宿,还是他亲娘下的命令。周围的人也习以为常,并不觉得有什么毛病,还说这是女帝护子。
天啊,皇子尚且如此,这成化女尊大陆上,男子的地位得有多低啊。
付飞霜觉得还是有必要了解一番。
所以她走在大街上,看街上贩夫走卒,果真一个男人都没有。
不但如此,街上男人出行竟带着头纱!全身捂的严严实实的,一丁点都不漏,即便是这样,这些男人还走的飞快,像要找个地窟窿赶紧钻进去藏起来。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付飞霜走完整条大街,发现就一个地方的男人是正最常的,那就是醉红馆,京城有名的青楼楚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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