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消息迟,付飞霜都走好久了,阿竹才从别人口中知道这件事。
昭俞听见这话,打翻了手里苦褐色的药汁,又剧烈咳嗽起来。
“公子。”阿竹赶紧扑到昭俞身边:“烫着没有啊?”
“我没事,扶我起来。”昭俞摇头,挣扎的就要起身。
“公子……”
“公子你要去哪?”
“晨辉阁。”昭俞满脸苦涩,接着回去跪着罢了。
“公子,不行啊,您的身体……”
“阿竹,我没得选。”昭俞扶着阿竹踉跄的站起来,他从来都没得选择,母皇说过,妻主伤着便是他的责任。
即便他做什么都不能改变妻主的言行,但起码要做出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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