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满堂皆惊!连一直萦绕在耳的窃窃私语都消失不见了。
黎青羽抬起头,直视学政:“学生不知,学政大人明鉴,上一次学生连考场都没有进去过,何谈能发现什么呢!”
“哦?可是郑柯文一直在哀嚎,让我不要相信你说的话,她的秀才是靠真才实学考来的。”学政的手又拿上了茶盏,浑不在意屋内越发僵硬的气氛,又喝了一口。
“学生不知。只是学生这次被诬陷为贼人,县令大人并无决断,也并无案宗,学生觉得因郑柯文一句话就让学生失去县试资格有些可疑,说不定是郑柯文的又一个谣言,故才来儒学署询问一番,不料正好碰上学政大人,实在是学生三生有幸。”黎青羽斟酌的词句,这一次,把贺子宁拉下马才好!
“晤,看来还是有些想法的。”学政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发出清脆的声响,语气还是意味不明。
“贺子宁呢?”学政问道。
刚刚去门口接黎青羽的夫子样的那人起身,俯身在学政耳边说了什么。
黎青羽看得分明,学政的又一瞬间的僵硬,随后又马上放松下来。她心中暗暗叹了口气,随即掩去失望的神色,眼眸中一片清明。
气氛一瞬间有些僵硬。
“那牛泽是怎么回事?”旁边的县令忽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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