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第一个,你好像挺喜欢讲故事的。”

        顾云不加思索。

        “都不是,我的能力你之前应该已经见到了,我只是改变了他们对于这个世界的感知程度,让他们从某种程度上能预见这个世界在他们思维逻辑之下运作时的样子,人们将它称之为‘共情’。”

        老实说,顾云已经听得有些迷糊了,文斗从来都不是他所擅长的领域,他也始终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要写下大段无关痛痒的文字,在他看来只有那些修行手册还有些价值。

        “几乎所有人都具备这项能力,只有深浅之分,不过,偶尔也会遇到几个例外——白鸢就是其中一个笨蛋,而且我也根本不叫赤鸯,也从来没有漂亮的红色羽毛,那都是她想象出来的结果,而当我窥探她的记忆之时,看见的只有一片玉米田。”

        没有起伏,没有情绪上的波动,只有客观事物的投影。

        所以当时的白鸢没有哭没有笑,反而啄了她脑袋一下。

        “你却要比那只蠢鸽子更加奇怪,你看起来有相处得很好的朋友,也有珍惜的家人,可是当我查看你的记忆的时候,只看见了一个个交替的战场。”

        同样没有起伏,没有波动。

        这绝对是比一片玉米田更加诡异的场景,诡异到赤鸯细思极恐。

        因为她看顾云置身于战场,耳边杀声震天,目睹着战友一个个倒下,可是在他的心中,却既无对生命流逝的悲哀,亦没有大获全胜时的喜悦。

        至于王碌、安铃,甚至是顾天天,都未能在那一段段平静的情绪中占据多大比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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