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个人。”

        虽然不敢拔剑,但是却并不妨碍他们装傻,在西德将军下达明确的命令之前,无论三王女问他们什么他们都一概不知。

        薇奥拉也不纠缠,说道,“带我们去牢房。”

        “不行,西德将军正派人在牢房里审问一个重要的囚犯,他很可能是来自邻国的间谍,在审问结束前不允许任何人入内。”

        新兵壮着胆说道,西要塞的沦陷早已在兵营中传开了,据说这次只有三王女和她的几个亲信逃回了王都,也就是说现在的她只不过是一个手里没有任何兵权的将军。

        更何况,前日还有传言说三王女身受重伤,已经使不了剑术了。

        话音未落,悬挂在头顶上的油灯便重重落在了他的脚下,身后冷不丁的一声闷响吓得新兵怪叫一声,当他回头看去之时,却发现不远处的木桶堆已被斩得七零八落,而他却连三王女何时拔过剑都没有注意到。

        “带我们去牢房。”薇奥拉的右手悬在剑柄上,将自己说过的话重复了一次。

        “遵、遵命!”

        这回新兵老实了许多,他可不想自己和身后的木桶一样变得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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