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儿咬着牙点点头,将头偏在一边闭上眼不去看,伸出已肿胀且疼痛似火烧的手。

        刘坤拿着匕首在她手腕上飞快划出一个小小十字,然后用三根指头用力挤压,伤口流出黑血。

        待血色转为红色,他用嘴在手腕的伤处吮吸两口,然后吐出,这样重复几次,方才从背包里取出纱布和云南白药,将伤口绑缚住,再往上近手肘处用纱布紧紧缠绕,护住近心端,动作娴熟干脆利落。

        包扎完毕,刘坤揽着肖玉儿,轻声问:“感觉怎么样?”

        肖玉儿无力地眨着眼睛,她觉得眼睛转动比往常要慢:“头晕,手疼得厉害。”

        她挣扎着扶着刘坤的手站起来,小小动作就额头汗珠迸出。

        “你最好别动,”刘坤将她扶住,一弯腰蹲了下来,将她背起:“我送你去医院,越快越好。”

        刘坤背上肖玉儿沿着之前上山的路径飞奔而去。

        小豆子赶紧拿了背包在后面跟上,边走边向四周的草丛搜寻,“我记得爷爷说过一种草,可以缓解蛇毒。”

        不远处的一堆杂乱的石头边上,小豆子眼尖地发现了他要找的草药,“停一下,先给表姐服点草药。”

        豆子用手指着草丛,“就是这种草,捣碎了取汁服下去。”

        这种草很好认,显然是景天科的什么植物,多肉多汁,成片生长在潮湿的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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